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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有些乏味,公司家里两点一线,空的时间就用来追剧。
  那阵子跟微微聊天多,微微就是之前提到的我陪她去打胎的那个女孩。
我们从小就是邻居,直到高中分开,但从没有断过联系。
她爱玩,爱去酒吧。
我没有去过,因为炎在我耳边唠叨了三年,不好的女孩才会去酒吧,尽管炎自己也没有去过,也不知道酒吧究竟是什么样。
  微微看我无聊,一直叫我去喝一杯,最后我没有架住她的苦口婆心。
最初她带我去清吧,我们听听音乐,喝上一小杯,聊聊天。
偶尔会有人搭讪,但从没有碰到什么不轨。
  闹吧也跟微微去过两次,都是跟她朋友一起,灯红酒绿,音响震得心发颤。
  那种环境不是让人迷失,而是让人静不下来。
说话一定要吼,或者有人在你耳边说着话呼着热气,不由就会打一个机灵。
大家都跟着节奏在动,人就像风中转蓬,只能迎合摇摆。
看到那些穿得性感的辣妹跟男人在一起扭,我也会多看两眼。
隔壁桌又有人干掉一杯,引起一阵惊呼。
香水味、酒味,甚至还有呕吐的异味,简直十面都埋伏,避无可避的环境,就一起嗨吧……因为都是和微微朋友一起,大家举止都不会太过分。
但是色情的笑话少不了,没有女人会脸红。
微微在那样的场合驾轻就熟,酒量比我好,聊天聊得开,在舞池里也扭得自如。
那时候会玩真心话大冒险,我也渐渐能鼓着勇气在一群陌生人面前,大声说出来今天内裤是黑色。
  跟炎说我去酒吧玩,他总是说我变坏了。
跟幻兽说,他总是祝我玩的开心。
  我有时候搞不清,这两个男人对我究竟是怎样的感情。
谁对我好,谁对我坏,谁有真的在乎?  炎再找我,是因为发生了件事,他的好兄弟分手了。
他的好兄弟也是他大学的室友,叫驰。
驰住在我们临省,家里是做生意的,跟他女朋友在初中就认识,在一起七八年了,毕业后异地。
没人相信他们会分开,都觉得时间合适,他们一定会结婚。
  听炎说,女方的父母不喜欢驰,觉得做生意的人家不正经。
他们给女儿物色了好几个普通稳定的男孩子,那女孩不动声色地同时跟两三个男孩聊天,还和其中一个表达了喜欢。
驰奔溃了,几年的感情有时候不如几个月,那种失望与不敢相信,大概也就只有炎应该最了解把。
炎去看望了驰,驰说不死心,还想把女孩追回来。
  这些话,炎是在床上告诉我的。
我侧卧着,炎从后面插入。
在我耳边喃喃说着驰的事,他问我是不是跟驰的女朋友很像。
背着男朋友,跟其他男人暧昧不清。
  我没有回答,炎缓慢得抽插,继续在我耳边说道,「你说那女人是不是跟你一样,撅着屁股等着给别人干?还没进去,其实就已经湿了,你就想这么被别人干是不是?」然后,炎竟然直接射了,太出乎我意外了。
他说感觉我反应很强烈,里面突然收缩,又暖又潮,包裹得他太舒服了,不想退出来冷静,就直接射了。
他还问我是不是想起出轨就很兴奋……那天就这样草草结束。
其实很久没做爱了,有点想要,但炎的虎头蛇尾非但没解得了我的渴,相反让我更不舒服。
夜里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电脑放着剧,但我没有心思。
手夹在两腿间,小心地蹭着。
跟炎在一起的时候,他会要求我当他面自慰助兴,平时我从不会自慰。
  但今晚,夜好像特别长,我想要人抱着我,要了我。
  我隔着内裤抚摸下体,生命里只有过两个男人,炎跟幻兽。
但这时候,不愿意想起他们,跟他们太熟又不纯粹,对他们总有着一些思量,也许是对未来存有希望,所以才不敢肆无忌惮。
我夹紧了下体的手,人微微颤抖,好想有点不一样。
  电脑里还有大学夏天跟炎性考核的A片。
我点开了,最喜欢的一部,一群人在酒吧群交。
  画面里好多人,舞池、卡座,男男女女,有人在聊天,有人在跳舞。
镜头由下而上,从女人腿间穿过,裙子都好短,遮不住内内,她们,清一色,都穿着丁字裤。
  没来由得鬼使神差,从衣橱下层抽出了一条丁字裤……静静感受着丁字裤在股沟里的感觉,窄窄的腰边,跟皮肤的触感又细又让人不能忽略它的存在。
片中的男女已经陆续缠在一起,舞池中的一对,女优贴在男优身上,勾着他脖子接吻,男优手捏着女优的屁股,一点点把裙子掀了起来。
镜头恰到好处地转到女优的下方,方寸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双腿的风光,我下意识地把腿夹得更紧。
  沙发上的女优,已经岔开了双腿,裙边卷到了腿根,男优在她身旁,一边还在谈笑风生,一边手从她下体划过,两指分别勾住了裆两侧的裤边,不动声色地往上一提。
「啊」,随着女优的呻吟,丁字裤的裤裆紧紧勾住女优的下体,再一用力,陷进了她的缝中……我学着样,轻轻提拉着裤边。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床上电脑的光亮,耳机里女优的叫声此起彼伏。
没想过会有这样失控的夜晚,我想,无论白天如何,夜里,每个人应该都会有自己的秘密吧。
手伸进衣服,夜真的好长……微微提前约了我周五和朋友一起去唱歌。
平时进公司,着装会有要求,那天我穿了包臀的连衣裙,外面再罩一件西装披肩。
想到晚上肯定会玩真心话大冒险,一定又有人会在意我内裤的颜色。
也许女人天生就会想得多,也许这就叫心机吧。
  我挑了豹纹,我只有一条豹纹,一条豹纹丁字裤。
想起幻兽说的穿丁字裤是为了不露出痕迹叫做礼仪,无奈得笑了笑。
  晚上跟微微约了在钱柜见,一边唱歌,一边等人。
人也陆陆续续来了,大多都是见过的朋友,微微比较熟。
大家说先玩撕纸巾,就是含着纸巾,一个个用嘴撕开传下去,传不下去就输了。
我的下手坐着俊,见过几次,他比我跟微微都大些,是个蛮风趣的人。
每次男男传或者男女传,都会有人起哄,当事人传不下去就自罚一杯。
前几轮我跟俊还相安无事,有次我明明嘴里的纸巾还剩得比较多,俊突然嘴就贴了上来,我们的嘴唇极短的碰了一下,他就撤开了。
我吓了一跳,俊不慌不忙拿起酒杯就干了一杯,还说了声美味。
  我有些不开心,但是周围情绪都高涨极了,也不好说什么。
  有人开始唱歌,有人在玩骰子。
俊坐到我身边,跟我道了歉,说是一时没把持住。
我没搭理他,微微凑过来打圆场,让俊说个笑话哄我开心。
幽默的男人就是有优势吧,把我逗乐了之后,气氛轻松了很多。
俊跟我聊着天,说了许多好玩的事,他总能把故事说得抑扬顿挫。
  真心话大冒险总是聚会的高潮,由浅入深,慢慢地气氛就开始暧昧了。
  不出所料的,那些男人总是逮着机会把女人的隐私问一遍,自然又会问到我今天内裤的颜色。
俊猜我穿黑色,说我上次也是黑色。
我笑着说是豹纹,一片惊呼,有人吹着口哨,有人叫着不信。
  他们合着伙要我证实,最后派了微微把我押去厕所验证。
钱柜的厕所都是在包房内的,进去之后有点尴尬,难道还要我掀起裙子给微微看吗?刚想跟微微说,假装看过就算了。
她已经一把把我裙子撩了起来,然后兴冲冲地就要跑出去,我忙把裙子拉好,跟着她。
  微微在外面故作深沉,「是豹纹的!」,继而语调一转,抬高了两个八度,「而且还是丁字的!」一下子炸开了锅,我红着脸追打微微。
  有时候,我会想,别人是否也这样,已经安排好了故事,想到了结果,可真发生时,并没有那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而是质疑最初的安排与决定。
  第二次我没敢接真心话,选了大冒险。
任务是让我在现场挑一位异性,坐他腿上玩。
大家都在叫着阿俊、阿俊……现场我是跟俊最熟,不过这友谊似乎也就是刚刚聊天建立起来的。
我有些颤颤巍巍地坐在他腿的前端,双手按着裙摆。
之前的豹纹事件,让我觉得,总有目光会瞟向我裙底。
俊这时候很贴心,拿了外套盖在我腿上。
我轻声地道了句谢谢,似乎刚刚撕纸巾在心上留下的不舒服彻底扫掉了。
但他却回了我句「今天豹纹很性感哦!」,我有点娇羞地打了他手臂一拳。
  大家越玩越嗨,有些过分的动作跟问题大家都提了。
有人问俊有没有硬,俊说硬了,大家要我验证。
他把我的手拉去他裆部,我捏着拳头,蹭了一下立马就抽开了。
他那里鼓鼓的,应该,是硬了。
  又到我的时候,有人问我胸有没有垫。
用现在的话说,都是套路。
我说着没有,又要验证,我说让微微来,大家都不答应,说着刚刚我验了俊,现在理应俊验我。
  俊在我说耳边说,「我就轻轻按下,不要紧张!」,说着就伸手过来了。
我抓着他手臂,也不敢用全力去推他,就看着他手一点点靠过来,所有的眼睛都看着。
他手指点在我胸口,用了点力,把胸压扁了点,然后松开了。
他笑着跟大家说,货真价实,真材实料。
  我的脸已经滚烫滚烫了。
  之后有人提议去第二趴,我不想去,俊说送我。
俨然,今天在大家眼里我跟俊亲密无比,一起走也是很应该的事。
俊喝了酒,但那时候酒驾查得不是很严,他还是开车送我。
  是不是有人说过,上了车之后,目的地就不再由自己选择?我想,也许吧。
  第四章他说……  没多久,俊就在路边停了车,他说要稍微缓缓酒意。
我意思可以自己回家,他一句「你也不放心把我一个人丢路上吧!」硬生生把我顶了回去。
我想,很少有人能受了别人的善意还可以心安理得的把人弃之不顾吧。
  车里放着音乐,俊天南地北地和我聊,抬杠的时候还把我说的哑口无言。
我都开始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喝多,为什么反应还能那么快。
他说着,现在社会开放多了,大学生都出来玩,以前都是些不读书的小女孩在外面。
但真玩过了,其实也就那样,大家都是图个没负担,带着面具总是累的。
他问我今晚他的动作有让我不舒服吗?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亲我,还是按了我的胸,看着窗外没有回他。
  他继续说着,大人的世界就是这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就不会有问题,这就是成人游戏,我这样的小女孩还不行。
  这是很奇怪的事,小时候总想快点长大,长大了爸妈却还总把你当小孩。
大人这个词,很诱惑,总想方设法想做大人,去下个判断做个决定,希望有人能尊重自己的意见,而不是永远听着别人的说教。
  我有些不服气,「我已经成年很久了好吗!」  「你做得多吗?」俊突如其来的一句,我刚说了个「我……」字就语塞了。
  他笑了起来,我硬着头皮回答他,蛮多的。
  俊问我,今天穿那么性感不怕有人吃了我吗?我说那么多人谁敢吃啊!  「那去我家坐坐!」,他发动了车。
  我说着不去,他就激我,我强调不是怕他不去,而是不想去才不去。
没有营养的对话持续了一路,在他楼下,他玩世不恭的笑话我,「都到了,还不上去?」人不能抱侥幸的心理。
我心理预感会发生什么,但还留着那一丝天真,可能就真的上去喝杯茶,聊聊天呢……电梯楼层的指示就像个计时器,我就像在等宣判。
我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走掉,但碍于面子,碍于不好意思,碍于没有主见。
人最开心的就是能随性而活,想要就要,想走就走,只是大多数人都不能够只为自己而活。
想到别人,想到别人眼里的自己,太多的束缚了,而且,又有谁真能做到坚定决绝。
  在玄关,随着关门声。
俊就把我压在了墙上,舌头突入口中,我没来得及关上牙齿,也不敢真咬他的舌头。
我拼命地摇头,手不住地推他。
他两手钳着我的手臂,按在墙上,嘴随着我不停变着角度。
  我好不容易甩开他的嘴,他直接从我脖子亲到我耳朵。
他在我耳边呻吟似地说着,「你真的好棒,我忍不住了,你真的今天穿丁字裤了么,你个骚货也想要,是不是!」俊没有了之前的风趣跟绅士,污言秽语不断从他嘴里流出来。
他吻回我的脖子,我一侧头,就顺势又亲向我另边的耳垂。
他舌头在往我耳洞里钻,时不时地呼着热气,我被他压得不能动,呜咽着叫他别这样。
  他撤了一只钳住我手臂的手,抓向我胸。
在我耳边,「哇擦,手感太好了!」。
  声音离我太近,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想拉开他抓着我胸部的手,但是他太大力了。
  松开了另一只手,俊两只手一边一个捏起我的胸,把胸捏的都鼓了起来,透过连衣裙露出了沟,随即他就把头埋向我胸口,大力嗅着。
我紧紧贴着墙,但是已经躲不开了,想抓开他两只手,嘴里喊着不要。
  嘴里的热气,顺着我的沟吹了进去,吹到的皮肤一阵敏感。
俊两只手倏得往上一滑,插进我的小坎肩,往我肩后一褪。
我手还挡在胸口,坎肩绞在手肘上,脱不下去。
俊贪婪地说着,松开,衣服弄坏了,你回家也不好交代。
我心头一软,手垂了下去,坎肩顺着手臂,被他脱下扔在地上。
这个举动,可能被他以为是我的默认。
没有了手的防御,他弓着身子,脸直接贴在我胸口上,感受我胸口的柔软。
  他的双手同时绕到了我身后,一只手,在我后背,沿着内衣滑动,副乳跟背扣的地方他格外在意。
另一只手则在我臀部游走,在我腰际那里摸到了内裤的痕迹,顺着边缘,手指陷到我的股沟里。
  我僵僵地站着,不知道该用什么动作去反应。
脑子里闪过很多,推他打他骂他,是不是今天一定会做,之后要不要报警,还能跟谁说,要么谁都不说……俊的的手指在我股沟里,来回插了几下,继而又直起了身子,他双手在我屁股上一按,我们裆部贴在一起,能感到他的鼓起。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他的手又游到我背上了,我颈后有一粒扣子。
解开,颈后的约束少了一层,他拾起我后背的拉链,丝,徐徐拉下。
我背上已经出汗了,凉意随着拉链的破开,一直传到腰后,它让更我清楚,现在发生的一切。
  房间里只有俊的呼吸声,有点重。
他仍看着我,手上的动作很慢,但没有停。
  手指在我背扣那里抚摸了一下,没有急着解开。
他双手搭在我肩上,往两侧拉开,有点像拆礼物,我们还对视着,没有退让。
  衣服拉下了肩膀,只有内衣的肩带还挂上面。
没有多的停留,衣服被他拉到手臂与胸齐平的位置,顿了顿。
「你的锁骨很美!」,说完,他手上继续用力,直到衣服卡在我臀部。
  我上身只着内衣,连衣裙卡在臀部像条长裙,他目光自然聚在我胸上,我有点热,胸口应该有点汗。
都没有说话,他一手还按在我屁股上,另一手伸了过来。
  我一直都穿四分之三杯的内衣,他大拇指贴在我肉上,其他手指在我罩杯上,恰到好处的一抓。
「啊!」我含糊地一下呻吟,又紧紧咬住了嘴唇。
他看着我的眼睛,缓缓闭上,吻了过来。
  齿间只有小小的缝隙,他舌头钻了进来,我手挂住了他脖子,我放弃了。
他手抓着我的胸好用力,我吃痛的声音被唔在彼此嘴里,有点沉。
两边罩杯被他拉开,胸口的肉被挤在一起,他手指飞快的拨弄着我乳头。
我闭着眼睛跟他接吻,任由他的放肆。
  离开我的唇,他又去向我的胸口。
他笑着说道,「果然做得不少啊,奶子颜色都深了!」。
  我不回应他,手撑着他肩,他两根手指捏住我一边的乳头,牙齿又咬住了另一颗,还不忘记用力吸着。
  「啊!」我的叫声卡在喉咙里。
他手到我背后,把背扣一解,我配合着让他把我肩带从手上脱开。
俊把我内衣往旁边一甩,我看着它飞出去。
地上有我的坎肩,内衣,就跟电视里演的一样,干柴烈火的男女,进了房间,衣服脱了一地。
  没有了内衣,俊更轻而易举的啃着我的胸部。
他的手开始拽我裙子,拼命往下拉。
丁字裤的诱惑,也许真的对男人很大。
裙子下到屁股下面,他迫不及待的蹲了下去,吻住了我的裆部,手没停,把我裙子一脱到底。
  他亲的我身体发软,我手挡着他的头,直不起腰。
我有点羞涩,「我站不动了!」俊把我抗在了肩上,我一阵惊呼。
他打开了卧室的灯,把我摔在床上,自己一把脱掉衣服,压在了我身上。
被他摔在床上,又一压,我有点恍惚,本能的抱住了他。
他不胖也不瘦,有点结实,背很滑,我抱紧了他。
  他饥渴的吻着我,腿夹在我两腿间,膝盖顶着私密的地方。
膝盖硬邦邦的,有节奏地一顶一顶,我感觉就像被电一下,电一下。
他起身把自己裤子脱了,也留了内裤,躺在床上,把我翻过来压在他身上。
  我被他分开了腿趴着,隔着内裤两个人下体贴在一起。
他做着抽插的姿势顶我,感觉太强烈,我手撑在他胸口,想稍稍保持点距离,但他的幅度更大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胸被他的节奏震得一晃一晃,一点力气都没。
他手在我背上一用力,我就被他死死抱住,双峰压在他的胸口。
  俊一只手下去了,我因为趴着,裤子绷紧在股沟里。
他的手指蹭着我大腿深处两边的嫩肉,我被他弄得旖旎神迷。
等他的手指已经贴在了我下体,我才猛地一惊醒。
裤子太窄了,他不费力地伸进我裆部,在洞口打着转转,我趴在他身上呻吟。
俊抽出手指放在我面前看上面的水,「没想到你这么骚,骚逼水那么多,想操了是不是!」不管炎还是幻兽,他们不会说得这么粗鲁,我不喜欢这么下流的话。
但这种环境下,我似乎接受了这种尺度,我没有那么讨厌他。
  翻个身,我又平躺在床上,俊下了床脱了内裤,跪在我头边,轻轻按着我的头示意我舔他。
我看着它,硬得厉害,包皮翻着,龟头很雄伟,上面有点湿。
它比炎的大,而且更黑。
我听说过颜色越深,做得越多,他一定是老手。
  肉棒已经插在我嘴里,他按着我的头动,不快,但有点深。
我的叫声卡着,因为没有洗过,它还有点味道。
我有时候觉得,这种原始的味道是不是才更让人觉得激情。
俊的手没有闲着,插在我下面,用力搅着。
我能听到下面的水声,俊又说话了,「是不是一根手指不够?」我还含着他的肉棒,摇着头,他曲着手指更用力摩擦了我,「要不要,要不要!」「嗯!」我也分不清是答应他,还是呻吟。
他又挤了根手指进去,把下面撑得好大,太粗了,我没试过这样。
我头离开他的肉棒开始大声叫了起来。
  俊拿出套套,箍在它的龟头上,拉着我的手帮他套好,我知道要开始了。
  他把我的腿M字分开,没有脱掉内裤,往旁边拉了拉,在我洞口磨了两下就进去了,一进去就又压在我身上,跟我接吻。
  我以为进去前,还会有些来回。
没有太多心理建设,谁知他就这么进来了。
  没有设防,就被攻破了。
我不会怀疑,下面传来的感觉太真实了。
我非常湿,所以他进入得是这么顺畅,他一定整根都进来了,不然怎么会那么深,那里好酸,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腰。
  一旦发生了,才觉得男女间的做爱太容易了。
我下面插着陌生的肉棒,对他也没有感情,我们就做爱了。
身体的感觉不会出卖我,好想要,想要叫,插进去人就真的不空虚了,最起码在床上,我一点不后悔,好爽。
  换了好几个姿势后,我在上面,蹲着,俊抬着我的屁股动。
他的幅度很大,每次都全都退出来,只有龟头在洞口,再一下子全顶进去。
他拔出来的时候,能听到空气的声音,再进去又是「噗嗤!」一声。
我抓狂了,每一下都让我好满足。
  俊往后挪了挪,斜靠在床背上。
他让我转个身,肉棒还插在身体里,我以它做支点转了过去,整个人都酥了。
  床的斜对面有镜子,镜子里我们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好意思,人匍匐了下去。
俊不由分说,手从我腋下穿过,抓着我胸往后一拉,靠在他胸上。
我「啊!」得一声,角度一变,肉棒在身体里顶了一下,人就坚持不住了。
  俊又开始了抽插,我手抓着他的手按在我胸上。
「看镜子,看你的骚样!」,我听着他的话看着镜子,他架起腿,把我腿分开,不停地进出。
我感觉我下面越来越热,身体有点紧。
  「把你的骚逼丁字裤拉开,夹得不舒服!」,我的意识好像就是听他的话,手指把丁字裤勾到一边。
  镜子里更清楚了,我腿趴着,私处毛好多啊。
他的肉棒插着,我竟然把内裤拉开让他插得更舒服,真的好骚啊,我自己都觉得好骚啊,我怎么这么跟陌生人做爱啊。
但好刺激,我不像在呻吟,像在嘶吼,叫声从喉咙里转出来,有点沙哑。
  俊的幅度大,不小心肉棒滑出来了。
我本能伸手扶住它,重新塞了进去。
  「没想到,你个骚逼那么骚!就喜欢被日是不是?你比微微还骚!」「啊,你怎么知道,啊,啊!」我还是忍不住呻吟。
「他又瘦又干,奶子又小,操几下就没水了。
没你这么极品!」说着他紧紧缠住我,插得飞快。
  要到了,我知道,离顶点就差一点。
我身子拼命往后仰,头靠在他肩头跟他吻在一起。
下面震得太快了,我勾着内裤的手指蹭着他肉棒,「好快啊,好多水!」,另只手抓着自己的胸,好像捏爆都不会觉得疼。
  「吼,吼……!」俊也在叫了,把我顶的幅度更大,最后一下插进后,他不动了,死死按住我,插到最深……「啊!」      第五章那是曾经      跟俊那次后,我收敛了很多。
冷静下来,自己确实有些不该。
但世事通常只分做没做,从来没有该不该。
那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我跟俊走就是会发生那样的事,就连微微也问过我,是不是跟俊做了。
我没有回她,算默认了吧,更何况如果那天俊没有胡说,那她也和俊做过,不免有些尴尬。
  我没有再理俊,故作潇洒地告诉他既然是一夜情,就不要再有瓜葛了。
事情似乎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但我心里有丝责怪,是对幻兽的。
我开解不了自己,他这样不在我身边,究竟要多久。
  幻兽说他还想读书,让我等他。
我们的关系就这样拖着,好像男人从来都不懂,这种义正言辞的要女人等,是多么不公平。
等到人老珠黄,一把年纪,还要担心会不会被抛弃,是有多不安。
  继续每天刷着剧的生活,打开QQ有两条消息。
一条是炎的,他说又去看驰了,这次跟他去喝花酒,有妹子陪。
另一条是懿的,他说要结婚了。
  懿是我初中同学,初三就去了澳洲,我们再没见过。
他走前跟我表白,小男孩自以为是地说着是给自己一个交代,我摇摇头画上了句号。
  虽然不喜欢他,但我们并没有交恶。
陆陆续续,我们用Chinaren的校友录,用email,用QQ,用校内网,用开心网,一直保持着联系。
  他妈妈在澳洲开了个足浴店,生活算是小康。
懿经常晒照片,风景偏多,偶尔也会传我他自己的照片,就这样9年,我用这种奇怪的方式看着他长大成人。
  懿的女朋友也是个华裔,最近他们的合照晒得很多,所以看到懿说要结婚我并不意外。
  礼貌地祝福了他后,我就关了QQ.  跟懿的关系很奇怪,当年他走的时候对他并没有感觉。
这些年,他除了跟我说些生活的事,仍时不时也还会说想着我,喜欢我。
关于这件事,我们讨论过几次。
  时间越久,年纪越大,有些事我想得越很明白。
  我们就像一种游离在男女之外的感情。
他喜欢我,但是我们没可能。
我也不讨厌他,甚至习惯他的喜欢,只是没有期待也没有未来。
懿也知道没有可能,他坚持着不断了这层联系,就好像坚持着小时候的梦一样。
我们过着各自的生活,不打扰也不走远,就静静地,把习惯过成自然。
  所以,懿要结婚,我不至于失落,但会有些感慨,说了喜欢我九年的人也要放下我了。
  第二天,又收到了懿的消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他要回国一次。
我问他是不是和未婚妻一起,他说是一个人回来,处理些事。
  懿就回来一周的时间,周中的时候,和他相约吃了顿晚饭。
  再见似难非难,其实生命中与很多人都是这样。
也许就是一辈子不见,也许很简单就能相约。
见与不见本就没有那些看似跨不过的沟,只是少一个非见不可的理由,我想这才是所谓的没有缘分吧。
  饭桌上,我们说着往事,也说着彼此不知道的事。
我尽量自然地看着他说话,神思偶尔会飘走。
想到这一别再见,小女孩跟小男孩已经像大人般对面而坐,岁月真的是神奇,不知不觉,潜移默化间,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我不需要他送我回家,懿也没有强求。
他只是问我,走之前还有没有时间再见。
  我说「看时间吧,有时间的话可以。
」好官方的话,我看到他眼里有些期许,然后再慢慢暗下去。
一如当初,他对我说要走了,如果不告诉我他喜欢我,会一辈子都遗憾的,他满是希望的眼神看着我,「你喜欢我吗?」。
我摇摇头,他眼神也这样暗了下去。
  你说要给自己一个交代,但你根本不知道这辈子究竟会不会遗憾。
  懿临走前那晚,我去见了他,他说还没过过国内的夜生活,不过时间还早,我先去了他住的酒店跟他碰头。
  我没想过会发生什么,也不曾有过担心。
因为那个人是懿,因为他从小就说喜欢我。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想法跟我一样,越长大,才会晓得小时候的感情是多么纯粹真挚,才会让人舍得破坏。
  他住得楼层很高,我们临窗看着外面的夜色。
  「我这次走,可能就不回来了。
」懿说得很平静。
可我不知道如何回他,说什么都不合适,这感觉不好,像在心上压了块石头。
  「你想过要嫁什么样的人吗?」想过吗?我想过的吧!我想过嫁给炎,可偏偏他跟我走了两个方向。
幻兽呢?好像那阵觉得他是真命天子,不过距离把什么都凉了。
  「我经常想,有没有可能,你最后会嫁给我。
」窗户上,印着我们的影子,模糊得看不到脸。
两个人平排而立,为什么男孩不能是新郎,女孩不能是新娘呢?  任谁都不会忍心现在这时候去怪懿,我难道能斥责他,都要结婚了还说这种话?  「我们真的就不可能了。
」他的声音有丝哑,说到最后几个字,带着些哽咽。
  我不想逃。
  我迎着他的目光,他的眼睛,眼泪积蓄着,一点一点,直到眼眶支撑不住。
  他的眼泪滑了下来,我心也跟着颤了起来。
  「我们真的就不可能了。
」他重复着,还想给我一个微笑,只是眼泪根本没有停。
  会不会有人怪我给他一个拥抱。
可是我不忍心,也许,我也不想让他看到,靠在他肩上,他身后,我的眼泪。
  懿小声的抽泣着,没有人能说他懦弱。
我拍着他后背,他小声问着,「能抱我吗?」。
  我点了点头,他的手轻轻环住我的背。
  不能说是迟来九年的拥抱,因为,一开始,我们就不曾相欠。
  时间在走,懿慢慢平静了下来。
我们相拥着,他抱得更用力了些,彼此身体紧紧贴着,能感觉到胸压在他身上,我有些脸红。
  房间里很静,好像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好像,还能感到他的心跳。
  我们心跳很快,有点不自在,我微微用力,推了下懿。
他手上泄了些力,低头看着我。
他泪划过的地方,有淡淡的痕迹,眼睛有点红。
  他眼里映着我,我不知道他眼里的我是怎样,不过我的眼睛应该也有点红吧。
  懿凑向我,我微微向后靠了靠,背上传来他手臂的力量。
闭上眼睛,他吻住了我,心上的石头好像掉了下去。
  我的手搭在他肩上,我们并不激烈,小心吸吮着彼此,懿的舌头会不时地伸过来,我侧头配合着,房间里传着空气在嘴里穿梭的交织着口水的声音。
  吻了好久,呼吸重了,舌头在嘴里分不开,换着方向缠缠放放。
我腿软了一下,懿马上把我抱紧,他一刻都不愿意分开。
我们边吻着,边腾挪到床边。
他一手撑住床沿,一手抬着我的腰,小心把我放倒在床上。
  离开我的嘴唇,懿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跟我空出一点距离。
我们呼吸都有些急,我躺着胸口不住地起伏。
  「可以吗?」他问。
我点了点头,小声「嗯!」了一下。
  他抽开我领口的系带,动作又慢又柔,待到我领口松开,他跪坐起来,手抓着我衣服下摆。
  「可以吗?」他又问了一次,我还是点头回应。
他把我衣服提起,我配合着抬了下身体,展开双手,让他脱了我的外衣。
  他呼吸还是很急,看着我只穿着胸罩的身体。
九年前的小女孩已经是个女人了,不再是当初穿着少女文胸的小女孩,精致的内衣,胸前聚出的沟,都在告诉他我们都长大了。
无论年纪,还是身体。
  懿张开手掌盖在我胸上,不用力,好像只是感受着我胸前的弧度。
他的手游到我肩上,把我的内衣带子拉下,动作还是很慢,一点点拉下来,用了点力,拉着带子把我的罩杯翻开了。
  当乳头暴露在他面前,我羞涩了,乳头是不是遮着对我来说真是天然之别。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了。
他手指的前沿一下一下地抚着我的乳头,就像在撸开陈年箱上的灰。
  他趴下去含住了我的乳头,我紧闭双唇,手盖在唇上,不想发出声音。
他含得很礼貌,一点不粗鲁,舌头很温柔地在乳尖上舔尝。
当他心满意足地离开我的双峰,乳头被他挑逗得都凸了起来。
  懿往后坐了坐,把我裙子掀了起来,我下意识地把腿并拢。
这种时候,内裤三角的形状,根本遮盖不了女人腿间的秘密。
懿手指按在我内裤上,下体传来内裤下毛毛被他手按下去的感觉,我想他也感觉到了吧。
  他食指伸进我内裤两边往下一勾,尽管我并没有配合,但他稍稍用力,内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
  我彻底暴露在懿的面前了,我稍稍抵抗了下,最后还是由着他分开了我双腿。
  他手指略过我私处,我打了个冷战,伸手去抓着他手腕,但这并不妨碍他手指寻到我洞口,我轻「嗯!」了声,已经湿了。
  懿离开我的身体,我偷偷瞟了他一眼,他自己脱了衣服裤子,然后压在了我身上。
  他双腿杵在我两腿间,慢慢分开,给自己也留了点角度。
他手伸下去握着自己的肉棒来回摩擦我的私处,我们的性器第一次接触,传来了他的温度。
  他在我耳边不停说着「可以吗?可以吗?」,肉棒还在不停磨着,好几次我感觉他的龟头已经到了洞洞,随即他又蹭了出来。
  我感到他肉棒磨得越来越深入了,他也改口变成「我要你,我要你!」。
他对准了位置,挤开了我的阴道,送了进来。
它太慢了,好像要充分体会进来的感觉。
这感觉真实得不像话,它进来的很慎重,一点点分开我,进入我,下面摩擦着、包裹着它的肉棒,又热又硬,深入、深入,直到我们紧紧挨在一起,再不能进一分。
  这次进入,似是消耗了他很大的体力,他呼吸很重,咽了口口水,在我耳边说道,「我们在一起了,终于在一起了!」嗯,我很清楚他插在我身体里,小男孩跟小女孩终于还是用了男人跟女人的方式表达了彼此。
他缓缓拔出,再缓缓进入,不激烈,却给了我莫大的强烈,这是一根不该进入我身体的肉棒。
  懿弓起了身体,渐渐加快了速度。
「我跟她分手,我们在一起好吗?」他没有停,我受着他抽插却出奇地冷静,「别让无辜的人受伤,我们没可能的?」「我要对你负责!」「我不用你负责,明天你回去,好好结婚,好好和她过!不然,你现在就停」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能说的这么有正义感,却明明做着不该做的事。
  懿狠狠地插了几下,像是表达心里的不甘,「对不起,对不起!」,他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好大力的进出。
我当他的表现是同意了我的说法,卸下了点包袱。
抽插的幅度太大,肉棒滑了出来。
他顺势趴在我身上,喘着气,我们都缓了一下。
  「我们能换个姿势吗?」懿征求我的意见。
  「嗯!」  「你喜欢哪个姿势?」  「用你喜欢的吧!」我们在床上的客气,让我想起了那天吃晚饭,我们互相说着点对方喜欢的菜,很多事真是一去不能回头。
  「你能趴着么!」懿有点小心地问我。
  懿从我身上下来,站到了床边。
我背过身,想了想,也就这一次了,跪着腿,趴了下去,屁股对着床边。
这个姿势让我羞耻,用这种最暴露的方式,对着那个我以为干干净净喜欢了我九年的人。
我下体现在一定很糟糕,他能一览无遗。
  我感到他用手指分开了我穴穴,下体一股暖流,头深深埋在手臂里。
下一刻,我惊呼着叫他别这样。
因为懿在我身后,吻住了我的下体。
  满是淫水的穴穴被他大口舔着,舌头还往里钻。
我手伸下去推他头,他在那叫着「我要记住你的味道!」「啊!」我忍不住也叫了起来。
  懿的肉棒又进来了,这样更深。
他抓着我的胯部,每一下都十足用力。
根本没什么技巧,只有性器间的碰撞,「啪,啪,啪……」「嗯嗯嗯!」下体不断涌来的快感,让我止不住的呻吟,懿的速度更快了。
  「要射了,射哪里?」懿的声音也很急促,双手很用力的抓着我抽插,一点没停的意思。
  我手背过去推他,「不要射里面!」。
  「射嘴里可以吗?」懿刚问完,他就开始吼了「啊,啊!」「不要!不要!」没有闲暇了,他狠狠地顶了一下之后,双手放开了我,肉棒抽出了我的身体。
  那一下好深,顶在花心,我惯性倒在床上,他已经扑了过来。
  还没有做好准备,他第一下射在了我脸上,第二下抵在我嘴上射了出来,精液喷了我一嘴。
  他按着我的头,我牙齿一松,他肉棒推了进来,一股又一股。
他撸着肉棒,呻吟声越拖越长,一直到肉棒,再也不动了……九年前,小男孩说喜欢小女孩,小女孩没有回应。
九年后,小男孩肉棒在小女孩嘴边,小女孩接纳了它。
  世事就是这样,不知不觉,一切都变了。
以后,应该不会再见了,那个说了喜欢我九年的小男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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